莫笑君狂

【叶修生贺】【全职同人】连杀【二】【叶喻、叶王、喻黄】

  【写在前面:写着写着就不想写了我一定不是一个人,求喜欢求鼓励。嗯,以及因为是架空的故事,所以可能会让一些人领便当,比如今天的垂杨,希望别介意】

二。死人

四月初三。晴。

 地官下降。诸事不宜,尤忌出行。

 绕岸垂杨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光滑,滋润,柔软,手指纤长,别说疤痕,就连一个茧子都没有。他一向在对自己的手很满意。甚至觉得,这应该是一双武林一流高手才会有的手。

“虽然,我现在还不武林的一流高手。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是的,因为每一个一流高手,都有一双这样的手。”他总这样和绿菱说着。绿菱是丁香楼的头牌。也是绕岸垂杨的老相好。每每这个时候,绿菱都只是笑笑,并没有打击他,尽管在心里觉得他简直有病。绕岸垂杨当然没有病,当然,如果过度自负也算是一种病。那么他病的的确不轻。然而他却是有资格自负的。无论是谁,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成了蓝溪阁数得上名号的高手之一都有资格骄傲那么一下。

绕岸垂杨是蓝溪阁少有的高手,尽管他入阁的时间并不长,年纪也不大,但是武功造诣却不差,已经是仅次于蓝溪阁五大高手的人物,甚至有人说。绕岸垂杨的武功其实早已超过了其他的四大高手,仅仅次于蓝溪阁主春易老了。所以,绕岸垂杨有理由得意。

在这个江湖上,得意的人一般都喜欢去青楼喝一点酒,再叫个美女陪着,听自己说说自己得意的事情,美人软玉温香的捧上几句,两个人就势往床上一滚,鱼水尽欢。

绕岸垂杨现在正坐丁香楼的雅间里,人在桌边,桌上有酒,而绿菱就陪在一边。美酒在桌,佳人在侧。这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而绕岸垂杨现在却看都不看,他正在做一件很特别的事情,用他那双漂亮的手给一只鸽子顺着毛。那是一只很漂亮的鸽子,身材很好羽毛修长。可是,这依旧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起码在绿菱看眼里是的。绕岸垂杨一向很珍惜自己的那双手,别说是鸽子毛,平时就是他自己的头发,都是由别人代梳的。而今天,他不但在给一只鸽子梳毛,还梳的很开心。而且至少梳了半个时辰。终于,绕岸垂杨停止了动作,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扬手。训练有素的鸽子从丁香楼的窗子飞出,直奔天际。看着鸽子远去的方向。绕岸垂杨笑了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这只鸽子在天黑前绝对会把消息送到该送的地方。而他做的事情,往往没有意外。所以,现在他可以安心的喝上一杯酒了。

垂杨转过身走到桌前坐下,绿菱赶紧倒了一杯酒。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垂杨拿起来送到嘴边,又放下。抬手拍了拍绿菱滑如凝脂的肩膀,道:"你该走了。”

绿菱愣住,瞪大了眼睛看着垂杨,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似的。“你说什么?”

“我说,你该走了。”垂杨看都不看她一眼的重复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杯子里自己的倒影。

 “.......”绿菱气的笑了出来,“你大老远跑到我这来,就是为了放一只鸽子么?”

“对。”垂杨笑了笑,竟然还点了点头。“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觉得放一只鸽子是件很重要的事情,比见我还重要的多?”

垂杨这次总算没有点头,但是神情却说明了的确如此。

“滚。滚的远远的。”绿菱拿过垂杨面前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垂杨没有生气,竟然真的站起来走了出去。绿菱见他真的走了,先是一愣,随即狠狠咒骂,“死鬼,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回来。”

绿菱赌气的话音还没有落,垂杨就回来了。绿菱沉着脸,正想再说几句气话。突然发现,似乎哪里不对。垂杨是回来了,却是倒退回来的。而在他喉咙不远处,是一把剑的剑尖,正在滴血的剑尖。

 有剑尖自然有剑,剑是握在人手里的。那是一只很普通的,一点都不像是武林高手的手,那人也只是穿着普普通通的灰衣。蒙着脸,将一只死鸽子狠狠的丢在绿菱面前。然后,剑光又是一闪。昏过去前,绿菱看见了血,像夕阳一样的,殷红的血。

     益州的春天,总是带着五期。衬着蓝溪阁的内庭院中透出了一种沉寂。

  其实沉寂这个词是很少会用在活人呆的地方的。一般形容有活人的地方没有声音,我们都用安静。

蓝溪阁的内庭院里当然是有活人的。没有人敢说春易老不是活人。说他不是活人的人,如今都已经变成死人了。春易老现在就在庭院内。庭院里不止有春易老,一个看起来很俊秀的年轻人正坐在院子当中,而春易老则规规矩矩的立在那年轻人身边。春易老年纪虽然不大,却是蓝溪阁的现任帮主。蓝溪阁作为蓝雨麾下最主要的一个堂口在江湖上颇有地位,蓝溪阁的主人自然是没有人能小觑的人物。春易老在自家地盘上站着的时候,居然有人敢坐着。还坐的四平八稳。而春易老居然没有一点的不满,脸上都是恭敬,甚至还有一点小心翼翼。这不由得让人有些怀疑那一脸是笑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蓝溪阁的后院并不算大。两个人在里面谈不上空旷。即便两个人都不说话,也绝称不上没有人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空寂,甚至沉寂的感觉。

何况,院子里面还不止有两个人。

院子里还有棺材。并排摆着的一排棺材。

每个棺材里都横陈着一具的尸体。尸体的死法各有不同。神色也迥异。相同的是每具尸体的双眼都绝望地睁得滚圆,茫然地看着益州满是雾气的天空,仿佛浑身上下的生机和勇气在被人一击之下,都尽数毁灭。而最后一具棺材里躺着的赫然是绕岸垂杨

  “28具。包括昨天送回来的绕杨,三个月内,蓝雨死了二十八个人。没有一个不是独当一面的好手。”年轻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如暖阳融雪,透着说不出的温暖,让人听着就舒服。却在这些棺椁和死人的映衬下透出一种空灵的寒意。“而我们,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年轻人的口气很柔和,脸上还带着微笑,而春易老却连话都没敢答,只是将本就低着的头再低点。似乎恨不得年轻人忘了自己的存在。

年轻人当然不会忘记他,这个院子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即便是记性再差的人都不会忘记还有一个人存在,何况那个年轻人是神算喻文州。蓝雨的现任当家喻文州。

喻文州没有忘记他,喻文州在等。所以,春易老只能硬着头皮答话。

“是。”

“而你们居然在今天才报到总会。”

喻文州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春易老却觉得背后一冷。却依旧一咬牙点头

“是。”

喻文州不说话了。春易老知道,喻文州不说话的意思是,现在轮到他说了。他这个蓝溪阁的主事者需要给出个解释。可是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摆在眼前。从三个月前开始,蓝溪阁出去办事的人,无论是普通帮众还是小头目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死亡。开始的时候,春易老并没有把这事当回事。以为只是普通的江湖之争,自然连上报的念头都不会有。而渐渐的,春易老发现这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却因为之前没有重视而不敢上报,只能自己调查。而昨天,居然连高手之列的垂杨都被人做了。而蓝溪阁这边却连一点头绪都没有,春易老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只好上报。然而事情演变到这个样子,自己哪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算了。事已至此。我们一起从长计议吧。”喻文州看着春易老这个表情,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叹口气,拍拍自己下属的肩膀。拿起了茶杯,“我们来分析分析吧。”

春易老松了一口气,终于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喻文州脸色突然一变,喝了一声

“谁?”

几乎同时,身后的房檐上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我去,这是什么阵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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